臥室里的情形和陸鳴想象的既一樣又不一樣,一樣的是蔣竹君確實在床上,并且還半躺著,不一樣的是并沒有光著身子,而是穿著一件吊帶睡衣,肚子上搭著一條薄薄的被單,兩條欺霜賽雪的**卻裸露著。
不過,光是這番景象已經(jīng)讓陸鳴差點噴鼻血了,兩只眼睛不知道該往哪里看,只好借機打量了一下這個小小的臥室。
只見厚厚的窗簾已經(jīng)被拉上了,燈光來自床頭柜上的一盞臺燈,光線聚集在蔣竹君的身上,好像生怕陸鳴看不清楚似的。
蔣竹君好像并沒有注意到陸鳴躲躲閃閃的目光,沖他招招手,說道:“你來……我讓你看一張照片,然后你就知道我和財神是什么關(guān)系了……”
陸鳴這才注意到蔣竹君的肚子上放著一本厚厚的影集,原來她一直躺在床上看照片,忍不住心中暗忖,難道這本影集里還有財神的照片?
這么看來,自己猜得不錯,不管他們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肯定是在財神被抓之前就認識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恐怕跟自己想象的有出入。
“什么照片?”陸鳴一方面心里確實好奇,另一方面那股越來越濃郁的幽香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走過去。他甚至有種錯覺,好像自己跟蔣竹君之間早就有種親密的關(guān)系似的,只不過是有段時間沒有見面了。
不過,他最終還是和半躺在床上的蔣竹君保持了一段距離,只是把腦袋伸過去,眼睛盡量避開女人睡衣邊緣露出的雪白嬌嫩的肌膚。
可蔣竹君就像是故意似的,并沒有把那本影集湊過來,而是身子往里面稍稍挪動了一點,好像是給陸鳴留出了半個床位。
“過來點,那邊黑乎乎的你看得清楚啊……”蔣竹君嬌嗔道。
陸鳴氣息都粗重起來,他察覺到女人臉上似乎泛起了淡淡的紅暈,于是就帶著一陣心跳側(cè)身坐在床沿,腦袋地慢慢湊過去,那姿勢就像是夫妻兩個依偎在床上欣賞不久前拍回來的旅游照片。
蔣竹君這才把影集側(cè)過來,伸手指著其中的一張照片說道:“你看看……上面的這兩個人認識不認識……”
陸鳴的眼皮子底下就是蔣竹君精致冷艷的嬌顏,再往下一點就是起起伏伏的山山水水,那一陣陣蒸騰著的熱浪和幽香熏得他暈暈乎乎,連眼睛都花了,只看見一張陳舊的照片,隱隱約約看見照片上有兩個人,一個是男人,另一個好像是十來歲的孩子。
“這是……誰……不認識啊……”陸鳴一只手撐在床上,生怕自己重心不穩(wěn)壓在蔣竹君身上。
蔣竹君拿著影集忽然側(cè)過身來,腦袋就和陸鳴碰在了一起,一縷短發(fā)蹭著陸鳴的鼻子,癢酥酥的,害的他差點打了一個噴嚏。
最要命是蔣竹君側(cè)著身子的時候,睡衣的前面鼓起來,陸鳴的眼睛差點被晃瞎,只覺得腦子里面就像是有一只蒼蠅,嗡嗡亂叫,哪里還分辨得出照片中的人是誰。
“你拿過來……我自己看……”陸鳴覺得實在受不了,于是一只手去拿影集,另一只手支撐著身子想坐起來。
沒想到蔣竹君抓著影集不放,另一只手忽然就揪住了陸鳴的一只耳朵,嬌嗔道:“你這死人……待在號子里眼睛都不老實,這會兒你裝什么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