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魔教的事情,有了頭緒。弗蘭西斯親自擔綱調查重任,也讓伊莎貝拉放心了。
......
五月初的陽光,談不上有多毒辣,但洋洋灑灑在王都能力者學園林間小道之外的地方,卻還是能讓小胖子路易斯?·湯森德流汗掉油,王桀剛一踏入學園的大門,就遠遠的望見了他明顯區(qū)別于旁人的寬大背影,話不多說,王桀一路狂奔,很快就撲到了他彈力十足的后背上。
“哇,路易斯,你真的該洗澡了,身上黏糊糊的,味道也不怎么好聞,雖然說汗味可以惡心惡心奧爾·坎德拉同學,但怎么說呢,我倒是無所謂了,咱們班的女生怕不是要遭殃?”
說罷,王桀抹了抹鼻尖,從湯森德的后背上跳了下來。
他的身上,現(xiàn)在黏上了一些湯森德的汗液,弄得自己也黏糊糊的,沒辦法,自己招的罪,說什么,也不能抱怨。
湯森德致歉道:“沒辦法,胖人體虛,出汗多,最受不了夏天的陽光了?!?br/> 王桀苦笑一聲:“呵呵,我們現(xiàn)在還走在樹蔭底下呢~”
湯森德也隨之一笑:“哈,不說了,我就用渾身的‘粘液’,去惡心惡心坎德拉那個陰險小人。”
王桀說:“嗨,我都不在意坎德拉了,況且,他也很長時間沒有找麻煩了。自從那次咱倆兄弟熱舞擊破坎德拉的陰謀之后,他在班上的人氣,也是一落千丈。扯平了,誰也別黑誰,黑吃黑,咱們兄弟齊心,還不把一個小小奧爾?·坎德拉制得服服帖帖的?”
湯森德說:“對了,杰森,我得到的消息,據說下午的時候,奧術師班和元素法師班要在大操場舉行聯(lián)合課程,然后咱們吟游詩人班也被邀請了呢?!?br/> 王桀一下子面露難色:“???這么說,咱們現(xiàn)在并不是要往教學樓走,而是要去操場咯?”
湯森德?lián)噶藫负竽X勺:“還不一定吶,肯定是先去班級上課,等一會兒看沃西老師怎么說了?!?br/> ......
叮鈴鈴~
上課鈴剛一響,王桀和湯森德這一對好哥們肩并著肩,不緊不慢地走到了座位上,他倆本身是挨著坐的,但是湯森德身上散發(fā)出的“不怎么友好”的汗味,而是令全班彌漫出一股“想要把‘萬惡之源’轟出去的沖動”。
噗嗤~
王桀捂著嘴巴在偷笑,好笑的事情,可不止全班同學難以抵擋湯森德汗味攻勢的一張張無比糾結的臉龐,更重要的是,奧爾?·坎德拉,一個自認為是全班最帥最有女人緣的花癡小人,他,理發(fā)了。
兩側鬢角剃到只留下淺顯的頭發(fā)茬子,然而,腦袋頂上卻又剃了一個圓寸,后腦勺更是比鬢角還要凄慘,幾乎是直接剃光了的樣子。
活脫脫像一個寺廟里的和尚。當然,寺廟這種東西,羅蘭加爾德人可能有所耳聞,和尚這種職業(yè),羅蘭加爾德人也估計沒人去做。但是,此時的奧爾?·坎德拉,就像一個擠眉毛弄眼的小沙彌。
哈哈哈哈~
“哎喲,不行了不行了,坎德拉同學,你這發(fā)型,哈哈哈,要轉行去當話劇演員么?為了藝術,你也太拼了~”
倒是湯森德先沒有繃住,指著坎德拉的腦袋,開懷大笑。
噗嗤,哈哈哈~
王桀緊跟著捂著肚子在笑,然而其他同學也確實憋了很久了,于是乎,全班就在湯森德汗酸味的籠罩下,對坎德拉的發(fā)型,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
.......
沃西,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一聲“獅子吼”:“給老娘安靜!”
很顯然,身為一個教師,爆粗口是不好的。但無奈的是,即便是爆了粗口,居然還是沒能制止學生們的嬉鬧。
“媽的,沒聽到沃西老師叫你們安靜??!也是邪了門了,我老媽不知怎么了,迷信一個什么‘大師’,非要讓我理這個發(fā)型,這......把我瀟灑的頭發(fā)給剃光了,就給我弄一個光頭!我真的不服,什么狗屁大師??!”
坎德拉也怨不得別人,他更多在抱怨自己的“經歷”,也是夠倒霉的,母親的事情,做兒子的,也不太可能反對。于是硬著頭皮,依照“某大師”的意思,給理成了和尚頭。貼著頭皮的唯一一點頭發(fā),是他再三堅持,以離家出走作為威脅,才換的的可憐的“尊嚴”。
*怎么?大師?好奇怪啊,按理講,坎德拉同學應該和天承帝國是沒什么瓜葛的吧,要么是他的老媽真的出了問題,要么,依我看,從坎德拉嘴里說出的“某大師”,太值得懷疑了。
其他人還在笑,可是,王桀在聽到了坎德拉的抱怨之后,卻笑不出來了。
他突然感覺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
“誰再給我吵鬧,誰就沒資格參加期末考試!”
沃西忍不住了,她竟然附加了魔力,施展了“威脅”話術,一下子,將全班所有學生,都震懾住了。
然而,王桀還是若有所思的樣子,而不是嬉皮笑臉,卻令沃西感到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