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危險,好危險,不愧是柱,果然每一個柱都不能小瞧!”
蝴蝶忍明明連他的脖子都斬不斷,他還以為能反殺,沒想到瞬間就毒發(fā)身亡。
他可是鬼啊,竟然被毒死了,要不是親身感受,他都懷疑這是天方夜譚。
鬼武士后怕不已,幸虧無慘大人對他很看重,分給他的血夠多,能夠?qū)崿F(xiàn)真身和分身之間的轉(zhuǎn)換。
不然,他可能就稀里糊涂被蝴蝶忍給毒死了。
“等等,這突如其來的記憶又是怎么回事?”
鬼武士捂著眼睛,只感覺腦海要炸開了一般。
鬼武士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一幅讓他刻骨銘心的畫面,那是一個武士,一個穿著紋著三山紋家徽羽織的武士。
這個武士的身姿有多偉岸,而他的身姿就有多渺小。
鬼武士看清楚了,記憶中,他是跪著的,他在求饒。
“這巨大的恥辱是怎么回事?”
鬼武士記憶混亂,接受不了。
在印象中,他一直是一個強大的武士,非常得那位大人看重,不然也不會給他挑戰(zhàn)十二鬼月響凱的機會。
他又怎么會向其他武士磕頭求饒?。?br/> 更可恨的是,他又遇到了一個穿三山紋羽織的“柱”,他再一次害怕的落荒而逃。
在這一瞬,鬼武士的心甚至都被無窮無盡的屈辱所吞噬。
[雖然是鬼,但我也是一個武士啊,干脆和那個柱拼死戰(zhàn)斗一場好了!]
[不行,會死的,一定會死的!]
鬼武士的思想混亂無比,而就在此時,鬼武士的腦海突然又浮現(xiàn)出一副更詭異的畫面。
那是一個戴著花牌耳飾的男子,面部籠罩在黑影中,看不清臉,但他額頭上的火焰花紋卻異常的顯眼。
更可怕的是,這個男子就像是太陽一樣,讓他的身體都瑟瑟發(fā)抖起來。
宛如太陽一般的男子質(zhì)問道,“有什么開心?有什么有趣?你把人命當(dāng)什么了?”
鬼武士:“不對,這不是我的記憶,是無慘大人的。怎么會?那個武士是誰?無慘大人竟然害怕成這個樣子!”
“人類真的是渺小的食物嗎?連至高的無慘大人都......算了,我還是趕緊逃吧!”
鬼武士拔腿就跑,但只是幾步,他的身軀再次僵住了。
鬼武士的腦海中響起了一個宛如震雷一般的聲響。
“還以為你能打敗響凱為我效力的,十兵衛(wèi)你還真令我失望??!”
剎那,十兵衛(wèi)就本能的跪了下來。
“無......大人,請您聽我解釋啊,兩個柱,一共來了兩個柱。我是迫不得已的啊,我隨時都準(zhǔn)備為大人您效死的!”
腦海中,鬼舞遷無慘的聲音并沒有傳來,但十兵衛(wèi)更害怕了。
就連上弦鬼都不能違抗無慘大人的任何意志,更別說是他了。
“兩個柱比我更可怕嗎?”
剎那,十兵衛(wèi)的靈魂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不。大人,請再給我一個機會,我會拼死為您搜集柱的情報的。大人,請再給我一個機會吧!”
十兵衛(wèi)太害怕了。
他曾經(jīng)親眼看見有惡鬼無意中說出了無慘大人的名字,然后詛咒爆發(fā),嘴巴、胸膛長出鬼手,連腦袋都被捏碎。
“那就去!”
“是,謝大人恩典。”
十兵衛(wèi)叩首,他知道今天必死無疑了。
就算是上弦鬼趕過來殺了這兩個柱,被殺的他也活不過來了!
十兵衛(wèi)臉上露出凄涼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就把他這條鬼命,葬送在那個三山紋的柱手里好了。
鬼舞遷無慘能夠通過他的細胞,看到被他制造的鬼所經(jīng)歷的一切。
分得血越多的鬼,和無慘的聯(lián)系也越密切。
按理說,他應(yīng)該是聽不到無慘的聲音的,但偏偏他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