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野掐了電話,給許家撥了個電話,通知許清禾父母今晚許清禾在他這兒。
然后,他折身回到書桌后面的椅子上坐下,他仰頭靠在椅子上,夾著煙的手搭在椅子扶手上,一支煙燃完,他又點(diǎn)了支靜靜抽完。
聽到樓下傳來動靜,他才起身下樓。
許清禾穿著浴袍,站在酒架旁,手里拿著開瓶器,酒瓶破碎的散落在地上,酒液淌了一地。
她低著頭,呆呆的看著,半響都沒反應(yīng)。
程野疾步走過去,將她拉到一邊,然后又從她手中奪過開瓶器,看著她默了兩秒,才溫淡問道:“想喝酒?”
許清禾點(diǎn)了點(diǎn)頭,聲音微啞道:“是?!?br/>
“去旁邊坐著,我先把碎了的酒瓶處理了,再給你開?!?br/>
許清禾沒應(yīng)聲,默默的走到沙發(fā)上坐下。
程野去拿了工具,將地上的狼藉處理了,然后重新開了瓶度數(shù)偏低的紅酒,倒進(jìn)醒酒器,他剛將醒酒器放在茶幾上,許清禾便直接拿起往酒杯里倒了滿滿一杯。
她皺著眉,一口喝完了整杯,然后又倒了滿滿一杯,又一口悶了。
程野看著她喝,沒開口阻攔。
許清禾父母對她自小就要求很嚴(yán)格,所以,她從小到大都沒什么出格的舉動,平時若有必要應(yīng)酬,酒都是淺嘗則止,從未喝醉失態(tài)過。
兩大杯紅酒,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了。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許清禾的神情已經(jīng)慢慢恍惚了,她盯著程野看了一會兒,手里的酒杯掉在茶幾墊上,她搖搖晃晃起身走到程野面前。
許清禾紅著眼睛,咬唇口齒略不清問:“是不是因為我一直不肯給你,所以,你才跟林泱上床?”
程野斟酌了一下措詞,然而還沒開口,許清禾突然解了浴袍的帶子,她正要脫下的時候,程野忽然起身,按住了她的手,然后又將帶子系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