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你還記得我嗎?”米歇爾伸出手,應(yīng)該是想拉著我,但她又收回去了。
“不知道。”我走到那道藍(lán)盈盈的門面前,伸出手指。
那藍(lán)光不見了,收回手,藍(lán)光又出現(xiàn)了,再伸出手指,又不見了……
“你在干嘛?”楊七銘突然湊過來問。
“好好玩哦?!蔽肄D(zhuǎn)過頭,對他陳述了一個事實(shí)。
“噗嗤”,不知道是誰笑了出來——“哈哈哈,秦月,你也有這么蠢萌的時候嗎?”米歇爾大笑著,笑著笑著,兩道晶瑩的液體流了下來。
她的眼睛……出汗了?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米歇爾,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會哭?”楊七銘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驚訝地繞著瘦弱的女人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總覺得有些不對。
“就你一個人類嗎?”不、不對,奇怪的不是這里。
“對啊,非常時期,大家很難從救援基地出來的?!泵仔獱柛杏X怪怪的,轉(zhuǎn)向楊七銘,“喪尸都這么冷靜?冷靜到有意識的?”
“她……是特例,據(jù)我研究,喪尸也分很多種的?!睏钇咩懸槐菊?jīng)地……胡說八道。
他在幫我騙米歇爾?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點(diǎn)危險(xiǎn)。
不對,究竟是哪里奇怪呢?
[王,好痛哦,我不說話了,您快些放開我吧。]
那個小喪尸的心理活動突然在腦中響起……
對,就是這里!
為什么她會痛?難道,因?yàn)槲业漠愖儯瑔适幸渤霈F(xiàn)了異變?等等,那我是不是也有痛感了?
念及此,我抬手給了自己一個巴掌!
“啪”地一聲,十分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