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小姐,如果您早早招供,就不用經(jīng)歷這樣的苦痛了,可惜啊.....”
此時的虞牧淮被綁在木頭樁子上面,根本不理會這些獄卒的話,她虛著眼睛,在心里不斷自我催眠。
“這不是我的身體不是我的身體,我不疼我不疼我不疼....”
可是當?shù)谝槐蕹樯蟻淼臅r候,虞牧淮忍不住冒出了淚花。
“我靠,真他m疼啊??!”
.....
第一天提審,第二天鞭刑,第三天用刑沒多久,虞牧淮就暈了過去。
暈死之前虞牧淮想的是,電視劇里暈倒的滋味,我可終于嘗到了。
但是很快,虞牧淮就被一瓢冷水潑醒了。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透過睫毛上的水漬,虞牧淮看到了眼前那個人。
徐硯濃。
看到就沒好事的家伙啊。
看著眼前傷痕累累,血跡斑斑的女人,徐硯濃的眼里竟然噙著一抹笑意。
虞牧淮使勁眨了眨眼睛,這才確定自己沒看錯,徐硯濃這人竟然真的在笑。
還沒等虞牧淮反應(yīng)過來,徐硯濃就擺擺手,示意身后的獄卒們?nèi)砍鋈ァ?br/> “是,大人?!豹z卒們低下頭退出了牢房,出去的時候不忘關(guān)上門。
看著眼前明顯與以前有差別的徐硯濃,虞牧淮縮了縮脖子,只覺得雞皮疙瘩全立了起來。
“這個家伙難不成是喜歡折磨犯人的變態(tài)?看到犯人受苦就越開心的心理疾病患者?還是說他其實是個嗜血惡魔,看到犯人流血流淚就興奮?別吧,不要啊,秦書燁你趕緊把事情做好來救你親愛的妹妹?。?!”
就在虞牧淮心里想七想八,有著各種幻想,并且深切呼喚秦書燁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另她震驚無比的三個字。
“虞牧淮?!?br/> 納尼?
虞牧淮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正對著她的那個男人。
徐硯濃嘴角上揚,似乎看到了什么極有意思的畫面,心情非常愉悅的樣子。
這是虞牧淮第一次看到這張臉上露出這樣的表情,以往的徐硯濃,都是嚴肅認真,嘴唇抿著,非??酥撇蛔屒榫w外放的模樣。
“是不是很驚訝,我為什么會知道你的名字?”
我?沒有自稱本官?
虞牧淮張開干裂流血的嘴唇,用因為水分不夠而沙啞的嗓子問道,“你、你不是徐硯濃?”
“徐硯濃”挑了挑眉,饒有興趣的問道,“那你猜猜看,我是誰?”
“我從哪里來?我要去哪里?”
“嗯?”對方聽到虞牧淮莫名其妙的話,露出不解的表情。
虞牧淮翻了個白眼,“還‘我是誰?’,呵呵,你是要跟我探討什么哲學(xué)性的話題嗎?你如果真的想探討,我可以說個三天三夜不停歇。
想當初我在大學(xué)的辯論社,那可是吉祥物般的存在。有我在的一天,市里面,不對,整個省的大學(xué)就沒人敢跟我們社一較高下,你知道為什么嗎?”
“徐硯濃”不解的歪頭,疑惑地問道,“為什么?”
“因為我伶牙俐齒能言善辯,對答如流巧舌如簧,舌燦如蓮思維敏捷,說遍天下無敵手,辯得對手直搖頭。這就是我,辯論社百年不遇的奇才,虞牧淮是!也!”
“徐硯濃”愣了半晌,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帶跑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