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時的笑意,足以給他很大的信心,沒有什么,比理解更重要。
柳青提把藥品交到他手里,就立刻退到警戒線外,不給他添亂,讓他安心救人。
于重銘忍不住說道;老爺,小姐什么時候有這么細心過,她是認真的。
柳頁青聽到他說的話,心里不免感嘆,他總是說,他把女兒養(yǎng)成了男孩,粗枝大葉,一點都不細心,干起事來,頗有些男孩子的魄力。
可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又怎么會相信,她做事可以這樣面面俱到,他在這瞬間,覺得自己老了。
救護車隨后趕來,接手傷者,邢越也在救人過程中,受了點擦傷。
柳青提陪他去醫(yī)院包扎,護士把藥單交到她手里:去付費拿藥吧。
哦,我現(xiàn)在就去,邢越,你在這里等我一下。
柳頁青看到她出了病房,他才走進去,邢越恭敬的說:叔叔。
你還受著傷,坐著吧。柳頁青領(lǐng)導(dǎo)風(fēng)范的揮揮手。
邢越坐回椅子上,他打量著邢越,隨后開口:你和我女兒發(fā)展到哪一步了?
發(fā)于情止于禮,沒有做過任何越界的事。邢越保證的說道。
你有打算和青提結(jié)婚嗎?
柳頁青不是用岳父對女婿的態(tài)度,而只是個追求者,所以都是用詢問的方式。
有,只是我現(xiàn)在事業(yè)正在上升期,我無法保證能給到她幸福,所以想等工作再穩(wěn)定些,再向她求婚。邢越認真的說著心里的打算。
柳頁青對于他的打算,沒有絲毫動容:你不適合我女兒,你的榮耀,是靠命拿的,可我女兒要的只是安穩(wěn)。
我是名醫(yī)生,病人對于我來,很重要。邢越明白她父親的意思,但是他也堅定的表明自己的立場。
所以你們不合適,趁早分了,看在我女兒這么在意的份上,你以后工作上有什么問題,可以告訴酒吧老板于重銘。柳頁青平淡的說著,就像在打發(fā)無關(guān)緊要的人。
于重銘站出來,讓他認認人,他抬頭看了眼,這位不是青提帶他去那間酒吧的老板嗎,原來都是自己人,難怪她經(jīng)常出入那間酒吧,當(dāng)初還以為她是那種很愛玩的女生。
邢越笑了下:叔叔,合不合適,要看本人的意愿,我不會傷害青提的。
柳頁青算算時間她也快回來了,于是起身:你的意思,是要青提說出來,好了,今天就談到這里。
他們一群人離開后,柳青提拿著藥回來:走吧,回酒店。
她扶著他坐在床上,邢越握住她的手:青提,我們會分手嗎?
為什么?柳青提不解的問。
邢越看她的樣子,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于是笑著搖頭:沒什么,就是覺得你太好了,我像做夢一樣。
想什么呢,肚子餓了嗎,我去給你打包些吃的。柳青提把藥放好問道。
恩,別去太遠。邢越還是有些擔(dān)心。
柳青提拿起包下樓,十分鐘后,拿了一堆吃的回來,她挨個打開: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所以每個都要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