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郭先生就帶著他的紅顏知己方芳和一群賭場保安浩浩蕩蕩地離開了深南,走的時候郭先生興高采烈,他沒有想到,只是幫鄭做買了一點器材,鄭做就答應(yīng)了去歐洲的邀請,這樣他在總公司的份量又要加重了。
和郭先生揮手告別后,鄭做和老徐則是帶著裴勇和游郵去飛仔負(fù)責(zé)的公司看了一下,然后就給了裴勇和游郵一萬塊錢的現(xiàn)金,叫他們自己去玩,而老徐則陪著鄭做去看看在深南置的產(chǎn)業(yè)。
“老徐,要不要找找那位柳笑美女?dāng)⑴f啊?”鄭做一邊開著車,一邊笑著問老徐。
老徐擺擺手,說到:“算了,露水情緣而已,就讓她過去吧!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br/> “哎呀,看不出老徐對袁芳還挺癡情的!”鄭做繼續(xù)打趣著老徐。
“你知道我為什么一定要追到袁芳嗎?”老徐沒有在意鄭做在笑他,而是一本正經(jīng)問到。
“為什么?她長得漂亮?是你喜歡的那種名校出來的金領(lǐng)?還是因為你喜歡胸大的女人?”鄭做一口氣給老徐找了n種理由。
老徐給點上了兩支煙,然后遞給正在開車的鄭做一支,然后搖搖頭說到:“因為她長得很像她!”老徐說完,神情黯然,皺著眉頭,狠狠地抽著嘴里的煙,一副我有故事,你有酒的模樣。
“她是誰?”鄭做猜到,可能是老徐以前的女友。
“你是不是聽黃毛山他們說過,我砍傷了5個人,坐了幾年牢?”老徐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神色變得非常的感傷,就連嘴里吐出的煙圈字車頂徘徊著,都顯得那樣的憂郁。
鄭做點了點頭,作為好兄弟,他知道這個時候應(yīng)該做的就是傾聽。
“其實,我是殺了1個人,砍傷了5個人。那年我才20出頭,在部隊已經(jīng)做到了連長,就在林雨婕父親手下的部隊。因為這支部隊的特殊性,我們比其他服役的軍人更少時間回家。她和我從小一起長大,送我參軍的時候,她說,她會等我。是的,她等了我三年,從19歲等到了22歲。就在我已經(jīng)申請到隨軍名額,打算回家娶她的時候,意外發(fā)生了?!闭f到這里,老徐幾度哽咽,眼睛里也泛起了淚花。
鄭做拍了拍老徐的肩膀,鄭做作為一個實際上已經(jīng)三十多歲的男人,如何不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的道理。
“她很漂亮,比現(xiàn)在的袁芳還要漂亮。那些年,上她們家提親的人絡(luò)繹不絕,可是,她鐵了心要等我。后來,她被我們家鄉(xiāng)的一個官二代盯上了,那個官二代就是個混子,每天就是花天酒地,到處尋花問柳,她怎么會理會這種人。后來,那個官二代跟一群狐朋狗友喝酒喝多了,那些人一慫恿,官二代居然帶著人跑去她的家里,打傷了她的父親和哥哥,還意圖強(qiáng)j她。她寧死不從,跳進(jìn)她家門前的池塘里自殺了。就在我回去接她的前一天,自殺了!”老徐的眼中已經(jīng)翻出了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