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恨天,好一個離恨天啊,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事情……,算了,不說了,老家伙,我先走了,你估計不能偏安一隅,當個悠閑知府了!”黑衣人說完,便掠出了屋子,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老家伙!畫!老混蛋哪!”江廉昌突然發(fā)現(xiàn)畫不見了,差點暴走了,明顯是被對方給順走了!
“……”
“你到底是誰呢?為什么我會無數(shù)次的夢見你?”回到屋子里的江紀舒并未就此睡下,而是一直盯著那幅畫!
“小姐,您就別看了,趕緊休息吧!”娟兒這時候突然走進來說道!
“不急,娟兒,你先回去吧,”江紀舒隨即道!
突然,一個黑影掠過,直接進入到了江紀舒的院子內!
“誰!”江紀舒也是習武之人,警惕性還是非常的高,第一時間久察覺到了!
“師妹,是我!”那黑影突然說道!
“師兄,怎么是你,對了,你白天怎么不辭而別?害我擔心你!”江紀舒走出房門,看向對方?jīng)]好氣道!
“沒事!出去逛逛!師妹,我聽說你畫出一幅名叫《離恨天》的畫,幾乎整個南江府都在傳啊!”
“你就先別說我了,師兄,說說你,你到底干嘛去了?”江紀舒看向對方問道!
“也沒什么!師妹這個給你!”李思成從懷里拿出兩頁東西遞給江紀舒!
“這是,銀票?一千兩,兩張都是,師兄,你哪里來這么多錢?”江紀舒直接被驚呆了!
“這個你就別管了,反正是沒偷沒搶,是我自己的錢!你不是要建一棟畫音坊嗎,這算是我借給你的!”
“那師兄,我就不和你客氣了!兩千兩百多兩,夠了!”江紀舒微微笑著道!
“師兄,錢,我會還給你的,你放心!”江紀舒隨即道,反正今天一天她就掙了兩百多兩,這樣下去,最低十天就可以掙兩千多兩!
“額額!那師妹,我先回去了!”李思成點了點頭,其實這錢是師傅給他,讓他轉交給江紀舒的!
“好!”江紀舒點了點頭!
“有錢嘍,好吧,看來今晚我的設計一下這畫音訪了!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建成了!”江紀舒一臉激動的說道!
“小姐,你應該睡覺!”娟兒有些埋怨了!對方這不睡覺,萬一缺斤少兩了,自己還不得被老爺打死?
“哎呀,娟兒,我實在是睡不著,不然,我們兩個一起??!你也給我參謀一下?”
“好!小姐!”
隨后,這主仆二人開始了設計,主要還是由江紀舒自己弄,至于娟兒則是在一旁研墨,以及活躍一下氣氛,以至于不那么的枯燥!
清晨!
江紀舒的屋子內,主仆二人趴在桌子上已經(jīng)睡著了,江紀舒不知道怎么搞的,一張臉趴在硯臺上,整張臉已經(jīng)是烏黑發(fā)亮……!
“紀姐姐,紀姐姐,你在嗎?”這時候,屋子外,一個聲音響起,聲音有些稚嫩!
“小姐,這人真沒有禮貌,小姐來了都不出來迎接!”邊上的侍女氣憤道,這應該是古代侍女的通病了,跟著主子一致對外,讓主子開心!
“誰呀!大早上擾人清夢!”娟兒睡眼朦朧的從將其紀舒的房間倆走了出來,兩只手還一直在揉眼睛!
“婉,婉兒小姐!”突然,視線變得清晰起來,丫鬟娟兒看到了一名身著鏡裘服的女子,急忙跪在!
“姐姐在嗎?”江婉兒沒在意娟兒的無禮,繼續(xù)問道!
“在!不過大小姐還沒有起床!”娟兒解釋道!
不過剛說完,只看見一名臉色如炭一般的女子走了出來,依舊是揉了揉眼睛,隨即看向對方:“原來是婉兒妹妹啊,不知道婉兒妹妹找姐姐有何事?”
“你是紀姐姐?”對方有些疑惑道!看著那張已經(jīng)涂滿墨汁的黑臉,對方一時間還真認不出來!
“??!”這一問,倒是讓江紀舒有些詫異了,兒而這時候,娟兒指了指臉,示意了一下江紀舒!
江紀舒驟然看了看手,只見手上全是墨水!頓然感覺尷尬,不過幸好黑色的臉看不出自己臉色變得漲紅,隨后江紀舒看向江婉兒道:“婉兒妹妹,你先坐會,姐姐先收拾一下!”
說完便鉆進了屋子里,娟兒也眼疾手快的起身前去打水來給江紀舒潔面!
“姐姐先收拾便是!”江婉兒還是很大方得體的,笑著說道!
“娟兒,我怎么變成這樣了?”江紀舒在梳妝臺前照著鏡子問道!
“小姐,您看桌子就明白了!”娟兒指了指桌子!
江紀舒看了過去,頓然一笑,估計是想起了自己睡在了硯臺上……!
門外,江婉兒和那名侍女在亭子里休息,江婉兒一言不發(fā),而那名侍女似乎卻在絮絮叨叨的說著什么,還時不時的白一眼江紀舒的屋子……!
江紀舒也著一件裘服,走了出來,頭上除了一根質樸的發(fā)簪,就沒有什么首飾了,雖然不夠雍容華貴,但是此刻的江紀舒看起來散發(fā)著一股自然,清新,秀麗的美!
江紀舒隨即開口道:“婉兒妹妹,不知道你來找姐姐有何事???”
“也沒有什么事,就是來問問姐姐住的習不習慣!”江婉兒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