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宴愣了一下。
居然說的這么......正經(jīng)?
她難道不應(yīng)該趁機(jī)和長興說,“郁小王爺怎么這樣不會愛惜自己的身體,我都要心疼死了。”
或者“看到郁小王爺發(fā)燒,我的心都要碎了,我必須要想辦法讓他吃藥。”
“長興啊,病在郁小王爺身,痛在我心啊?!?br/> ......
“她就只說了這個?別的沒有了?”郁宴有點不信任的看著長興。
長興萬萬沒想到,自己忠心耿耿多年,居然在這種事情上被王爺質(zhì)疑,頓時......
好吧。
其實顧二小姐還說了一句話:自己都活不明白,拿什么來正面引導(dǎo)小郡主,真不讓人省心。
這話是顧二小姐嘀嘀咕咕自言自語的,但長興聽到了。
可聽到了這話也不能和小王爺說啊。
說了,就憑小王爺?shù)钠?,不得活剮了顧二小姐?br/> 忠心耿耿的長興揣著私心,堅定的搖頭,“沒有了,就這些?!?br/> 郁宴皺了皺眉,突然,恍然大悟。
呵!
這女人,真是心機(jī)深重。
她要當(dāng)真說了那些話,自己對她肯定是避若蛇蝎厭惡至極,可她說些正經(jīng)的話,自己還會像現(xiàn)在這般琢磨一會兒,問一問長興什么。
還是被她給算計了。
郁小王爺一副對萬事了若指掌的表情,倨傲的抬腳離開,一邊走一邊問長興,“蕭嘉遠(yuǎn)來送消息沒?”
長興忙道:“蕭三公子派人來傳話,說是晚上在云海居定了包間,請您過去?!?br/> ......
從郁王府出來,顧珞上了馬車問顧珩,“我要去看個病人,你是直接回去還是怎么安排?”
顧珩就道:“既然明兒要上學(xué),我今兒想先去學(xué)堂那邊踩踩點。”
顧珞嘴角一抽。
踩踩點?
你個八歲的孩子說話能不能別這么跟個土匪似的。
無語的看了顧珩一眼,顧珞道:“行,那我先送你過去?!?br/> 有關(guān)阿花的事,顧珞沒再多問,郁宴派給顧珩的這個長樂,既然作為書童和小廝一直跟著顧珩,那就不會讓他吃虧,她找機(jī)會和長樂提一句就是。
將顧珩送到之后,顧珞直奔云海居。
她去的時候正是飯點兒,順便也就要了一個小包間點了兩三個菜,等菜品上齊,顧珞叫住了上菜的小二,“聽說你們東家家里老太太得了病,你們東家貼告示尋大夫呢?”
店小二不認(rèn)識顧珞,但秉著上門就是客的原則,十分客氣的道:“是啊,我們東家的娘,打嗝兒打了半年了,沒白天沒黑夜的,最近聽說晚上連覺都睡不著,請了多少名醫(yī)也無濟(jì)于事,有人和我們東家提議,說讓做場法事呢。”
顧珞就道:“請過太醫(yī)院的太醫(yī)義診過嗎?”
店小二垂首立在那里,嘆了口氣,“怎么沒請過,太醫(yī)院那邊,就擅長內(nèi)科的那位毛太醫(yī),經(jīng)常來咱們店里吃飯,和東家也熟,當(dāng)時老太太得病他就給瞧過,但是吃了一個月的湯藥也無濟(jì)于事?!?br/> 顧珞笑了笑,“那能勞煩小哥兒傳個話嗎?你們東家老太太這病,我興許能幫上忙?!?br/> 店小二沒想到,聊個八卦竟然聊出了個大夫?
他錯愕的看向顧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