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殤并沒什么多余的動作,只是帶著紫夢曦直接回到了天幻城,而且,正是在天幻城城主府。
“什么人!”
“不知道這里是城主府嗎,簡直是活膩了。”
“快來人,將此人拿下!”
夜殤的身影易出現(xiàn)在城主府的上空,便是引起一陣驚呼之聲。
城主府的守衛(wèi)連連匯聚在一起,如臨大敵。
一個統(tǒng)領(lǐng)模樣的守衛(wèi)站在最前方,看著空中緩緩降落的夜殤,心中有些發(fā)虛。
據(jù)他所知,只有武王境的強者,才能夠御空而行,而眼前這個青年,雖然看起來極為年輕,但就憑他這番架勢,也寓意著這是一位武王!
“都給老子閉嘴,沒看見是大人嗎?”
其實他也不知道眼前的青年到底是誰,但秉承著強者不能得罪的觀念,依舊是極為奉承的叫了一聲。
只不過他心中其實是隱隱有一次猜測的,畢竟前段時間,夜殤的名頭實在是傳的太響了。
雖然他在這城主府從未出去過,但依舊是有所耳聞,彈指間便能滅殺武王境的年輕男子!
而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能夠御空而行,而且又極為年輕,不正是將一切都完全復(fù)合嗎?
“不知大人駕到所謂何事,有失遠迎,還望大人恕罪!”
范河家不敢有絲毫的造次,他能夠混到統(tǒng)領(lǐng)這個位置,除了自身的實力之外,自然是有幾分眼力勁的。
“無事,只是來滅你們城主府罷了?!币箽懹弥鴺O為平淡的聲線,覺訴說著讓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滅掉他們城主府?這該是有多大的自信和勇氣!
“哈...哈,大人說笑了,又何必和在下這樣一個小人物開這種玩笑……”
范河家干笑兩聲,表情上是難以抑制的尷尬。
如今城主不知為何突然離開,這里自然是由他來處理,原本極為輕松的一件差事,但沒想到,夜殤這尊大佛竟然會突逢在此,實在是讓他措手不及。
在這一刻,他甚至是隱隱有些后悔接到這份差事,面對此人的時候,傳來的壓迫感,甚至比他面對城主還要強上數(shù)倍。
“本少可沒心思同你們開玩笑,給你們十息時間,還留在此地者,死!”
范河家眉頭皺起,有些不悅道:“夜少,您話可得要好好說清楚,這里可是城主府,不是你造次的地方?!?br/>
“雖然你很強,但城主府卻也不是吃素的,如今城主不在,若是城主回來,想必你也定然脫不了干系?!?br/>
在每一次提到城主的時候,范河家眼中總是會閃過一絲亮光,在他心中,即使是紫家,也根本無法同城主府相提并論。
只是城主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這才和對方達成條約,互不干擾,如若不然,哪能容得下他們?nèi)绱税采?br/>
不過細(xì)來一想,若是沒有足夠的實力震懾,天幻城又怎么可能會是如今這番安定的景象。
因此在此刻,即使知道夜殤是武王境,但他心中除了敬畏之外,卻依舊是不卑不亢。
“城主么?這就是你所謂的底牌嗎?”
夜殤不禁感到有些好笑,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說,找死人搬救兵的!
“其實...其實夢曦就想弱弱的說一句...城主好像被燕姐姐失手給殺掉了……”
紫夢曦在一旁極為呆萌的說了一聲,而后再一次躲到了夜殤后面。
畢竟城主府的這些守衛(wèi)畢竟是訓(xùn)練出來的軍士,身上所帶有的殺氣那都是實打?qū)嵉摹?br/>
紫夢曦自身的境界又不高,感到害怕,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而那個所謂的城主,在她眼中,可不正是被燕綺卿一劍給斬殺了嘛!
那可是自己親眼所見,嗯,就是一道劍光閃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就只剩下那個渾身是血的帶頭的爬了出來。
“紫家的小娃娃,休得胡言亂語,城主大人豈是你你能污蔑的!”
提及到城主,范河家似乎也來了氣勢,直接轉(zhuǎn)頭看向夜殤道:“夜少,本將希望你能管理好自己的人,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這些都是很有必要教育一番的?!?br/>
在這一時間,他對自己的稱呼都改變了,由先前的在下,現(xiàn)在直接變成了本將,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也能夠在武王境面前威風(fēng)一把。
雖然是借著城主大人的名頭,但即使如此,那又如何,他就不相信眼前這個毛頭小子當(dāng)真敢向他動手。
若是自己死在這里,這件事情恐怕就無法善了!
因為這不僅僅是自己命的問題,更關(guān)乎到城主府的尊嚴(yán),城主大人不可能坐視不理。
“你在教本少做事?”
夜殤眼中閃過一抹殺意,但卻并未在第一時間動手。
只是沒想到,后者卻是再一次來了一句作死的話:“若是如此,你也可以這樣理解?!?br/>
“你連是還太輕,有時候多聽聽長輩的意見,總是沒有壞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