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樣?”
可魯貝洛斯有些不明所以。
“是指什么方面?”
“她和我一樣是進行了偽裝?!憋L(fēng)間回答道。
身旁的高冷的女白領(lǐng)在旁人眼中,沒有任何的異樣。然而五感敏銳至極,賭場上大部分的情況都被風(fēng)間收在眼底。
在風(fēng)間強悍的觀察力下,女人身上那有些不正常的動作與舉止,再怎么微小,都被放大到了難以忽視的地步。
“這女人其實并不怎么會化妝...”
濃素沒有掌握好,要不是女人的底子很好,化妝可能還是減分項。
“說明女子平時基本都是素顏的。在這個年紀(jì)的白領(lǐng)女性中,這種人可是很少見的?!?br/> “雖然帶著煙和火機,但她的身上沒有任何的煙味。說明女人平時是不抽煙的。桌子上的香煙和火機更像是道具。”
“而且雖然隱藏得很好,但女人一直都在下意識的觀察四周,對于這邊的環(huán)境很在意?!?br/> 風(fēng)間的這個位置可不是亂選的,坐在這里能觀察整個賭場大部分的情況。
“女人坐到這邊很明顯也是刻意為之的。”
“最重要的是,女人并非是賭徒?!?br/> 新的一局游戲開始了,女人投了最小的籌碼。這其實算是正常的,剛?cè)刖值娜艘膊环ο扔眯』I碼試探運氣的。
然后,開牌,女人手中的牌最接近21點,獲得了勝利。
“可魯貝洛斯,你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一般的賭徒和普通人之間最大的不一樣是什么嗎?”
“是什么?”
可魯貝洛斯放棄了思考,直接問道:
“是情緒?!?br/> “普通的賭徒并不會控制自己的情緒,贏牌時欣喜,輸牌時沮喪。遇到好牌的時候會興奮,遇到差牌的時候會緊張?!?br/> “連輸或者連勝的時候會紅了眼睛?!?br/> “在賭博中,大部分都會賭徒會肆意的釋放情緒,感性徹底的壓制住理性?!?br/> “但女人剛剛贏了牌,卻沒有任何喜悅和緊張的體現(xiàn)?!?br/> 這說明了,女人根本就不在意手中的賭局。
“當(dāng)然,頂尖的賭徒會克制自己的情緒,甚至在此基礎(chǔ)上還會進行‘表演’?!?br/> “但女人可不是專精這一道的人?!?br/> 這點從女人拿牌的行為舉止就可以看出來,只是算知曉游戲規(guī)則,但卻并不是經(jīng)常玩,甚至算是有點手生。
“而且,女人甚至還很厭惡賭博相關(guān)的事情?!?br/> 剛剛那不加掩飾的厭惡表情看似是對著風(fēng)間的。實際上女人厭惡的可不止他一個,在場的賭徒,女人的眼睛里都流露出厭惡的神色,只是沒有像之前那樣表露出來。
“一個不喜歡甚至是討厭賭博的人偽裝來到賭場嗎?”
可魯貝洛斯在風(fēng)間的褲兜里沉吟著。
“你覺得女人是干什么的?”
“應(yīng)該是警察吧?!憋L(fēng)間淡淡道。
“哈!”可魯貝洛斯忍不住發(fā)出了大叫。
若不是因為‘聲牌’的效用,只怕這片都聽到了。
風(fēng)間接著說道:
“女人的姿態(tài)看似放松,實則緊繃,是在警惕著什么?!?br/> “氣質(zhì)干練,這種氣質(zhì)是偽裝不了的,但在我看來更像是紀(jì)律性,服從性的體現(xiàn)?!?br/> “而且,女人的拇指和食指的夾縫銜接處,食指左右兩側(cè),以及左手掌心都有著繭子。這是長時間握過槍的表現(xiàn)?!?br/> “女人要么就是刑警,要么就是特警?!?br/> “我們暴露了?”
說完,可魯貝洛斯又搖了搖頭。
“不對,難不成是那只寄生獸暴露了?”
“應(yīng)該不是。”風(fēng)間否定道。
“大概率就是正常的掃除賭場行動。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