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大家又恢復(fù)到往常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鐘文每天依然帶著小花,忙著撿柴火,釣魚,制鹽,雖然制鹽的次數(shù)不會太多,畢竟煮鹽則需要大量的草木灰。
幾天后,鐘文腦袋上的那塊破布,終于可以拆掉了,經(jīng)過了這么長時間的包裹,鐘文都覺得腦袋都快要捂爛掉了。
拆掉破布條后,鐘文還要求自己的老娘,幫他把頭發(fā)給剃短了,成了個小短發(fā),第一,是因為天氣的原因,第二也是習(xí)慣的問題,第三嘛,方便。
就因為鐘文頭發(fā)剃短之后,還被村子里的小娃們給嘲笑了一番,好在鐘文也不會去計較什么,難道讓一個年齡加在一塊三十多歲的老男人,去跟幾個小屁孩斗一斗嘴嗎?那不是拉低了自己的智商嘛。
在這些日子里,鐘文的腦中,一直在研究那些字符,同樣也在演算一番。
鐘文的古文不是很好,應(yīng)該說有些差,前世學(xué)習(xí)的時候,也沒往這方面去學(xué)習(xí),這下到好了,吃大虧了。
如果鐘文的古文非常之好的話,說不定對那些字符的組詞組句有著極大的幫助,可眼下,只能是望洋興嘆了。
雖然每日都有些許的進(jìn)展,但對于鐘文而言,那也只能說是寸步不移,原地踏步。
鐘文有些恨自己前世太調(diào)皮了,為什么不去學(xué)古漢語學(xué)呢?為什么選擇機電這么一個專業(yè)。
吃虧是福,吃虧是福,抱著這樣心態(tài)的鐘文,覺得也挺好的。
要不然自己也不會跑到這個世界來的,說不定哪一天,自己也能高座廟堂,成就高官厚祿的。
雖然這樣的想法有些異想天開了,但鐘文就是這樣安慰著自己。
“小妹,今天我們不去釣魚了,我們?nèi)バ『幽沁叺幕囊暗乩锵滦┨鬃?,昨天我們不是看見有好多的野兔糞便嘛?!?br/> 吃完早飯后沒多久,鐘文拿著早已做好的麻繩,提著籃子和菜刀,準(zhǔn)備今天去荒地那邊下吊腳套。
“哥,那邊有蛇的。”
小花對于去下吊腳套到是沒有什么問題,但荒地那邊的茅草叢生,而且多有蛇類出沒,順口提醒了一下鐘文。
“沒事的,到時候砍根竹子拿在手上敲打,可以驚走那些毒蛇。”
鐘文邁著小腿,往著小河那邊的荒地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說。
小花跟隨在其后,嘴里哼著小小歌謠,聽在鐘文耳中,另有一番味道。
如果有頭牛的話,自己兄妹倆坐在老牛的背上,或許這就是田間牧童,再吹響一根竹笛,那畫面,絕對非常的唯美。
可惜,別說是牛了,村子里四條腿的動物,除了人之外,就只有一兩條狗了。
兄妹倆來到小河邊,砍了幾根竹子,剁成小截狀,放進(jìn)籃子中,留作吊腳套固定之用,又順便砍了兩根長竹子,拿在手中。
一路敲敲打打,驚走了不少的小動物,其中就有不少的蛇類。
每隔一段距離,鐘文就會固定一個吊腳套,當(dāng)然也是有選擇性的下吊腳套的。
野兔也好,其他的獸類動物也罷,大多數(shù)都有習(xí)慣性的路徑,所以,鐘文下吊腳套的地方,多是選擇這樣的地方。
至于野雞,那肯定也是有的,只是野雞習(xí)性與野兔的習(xí)性又有所不同,也是最難套的了,需要用誘餌才能套著野雞什么的。
鐘文以前還想過,要是養(yǎng)上一兩條狗的話,那到是可以追上野雞的,更甚者追上野兔都有可能的。
只是村子里的那兩條狗,都屬于公狗,想下仔,那也是沒辦法了。
至于以后,鐘文必然會選擇養(yǎng)上一兩條獵狗的,哪怕自己少吃一口,也得養(yǎng),有了獵狗,怎么得也可以追上一只野兔什么的。
再說了,真要進(jìn)山林里,有獵狗開路,至少可以避開很多的危險,那可以說是一舉多得的事情。
時至午時,鐘文兄妹倆終于下好了所有的吊腳套。
隨之往著不遠(yuǎn)處山邊的小路走去,而那一條小路,就是離開小村子的小路。
小村子這邊,屬于四面被山包圍的小村子,村子里的女子長大后,如果需要外嫁,也只能走這條小道出山去。
當(dāng)然,嫁進(jìn)到小村子里的婦人們,也都屬于最近的幾個村子的人,不過最近的村子,離著這里也有些距離,估計得有二三十里的地。
鐘文所在的這個小村子是沒有名字的,因為附庸在龍泉觀,所以村子里村民們的親戚,多數(shù)都稱之為龍泉村,也會稱呼為龍泉觀村。
上到小路上來的兄妹倆,坐在小路邊休息,從這荒野地里穿行,可真不是人干的事。
茅草的葉子,都能把人的皮膚割出道道的印子,而且還帶有一些微毒性,好在鐘文會在前面雙腳踩下一些,要不然,兄妹倆今天就得癢上一整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