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進(jìn)屋與李奶奶聊了一會,并沒久留,兩人很快離去。
車子仍舊是白溪駕駛,唐墨坐在副駕,記得他們初次見面時,唐墨也是坐在副駕偷偷的看她,現(xiàn)在有了感情基礎(chǔ),他終于可以肆無忌憚的欣賞了,欣賞她異于常人的靈動與美貌。
“這樣很沒有禮貌!”白溪說這話時,雙眼注視著前方,專心開車,并沒有扭頭,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有些冷。
唐墨聽到后,微微一怔,她似乎變了,冷漠的語氣中夾帶著些許的溫暖,如玉的俏臉,泛著紅暈。唐墨忍不住的拿出手機(jī)開始錄像,他要把她的美好全都記錄下來。
白溪見他不說話,索性也閉口不說,戴上墨鏡專心開車,下個目的地是白震家,大概需要四十分鐘才能到。
“老婆你咋這么俊俏呢,戴上太陽鏡更酷了,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想看?!碧颇蝗槐某鲆痪湓?,把白溪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你……打?。 卑紫?dú)饨Y(jié),嬌喝一聲打斷對方的話,他又貧了,這還讓不讓人開車。
“生氣的樣子真好看!”唐墨調(diào)侃,撩撩身邊的白溪,是他人生中的最大樂趣,沒有之一。
歲月靜好,他們的青春這才剛剛開始。
“話多了!”白溪嬌嗔。
“我看你今天的心情不錯,如果想笑就笑一個,別整天搞得跟一個小尼姑似的?!碧颇肟此Γ伎煜氙偭?。她笑起來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孩。
“就那么想看我笑?”白溪蹙眉問道。
“那當(dāng)然了,我老婆笑起來,一定很迷人?!?br/> “剛退伍那一年,我遇到一盲人,他會算命,說我這一生只會對最在乎的人笑一次,之后便會終結(jié)?!卑紫妓髟S久,最后緩緩說道,那一次的微笑成了她人生的終點(diǎn)。微笑對她來說,很危險。
“什么?”這句話的信息量有些大,唐墨一時沒明白過來,就在這時,車子被白溪猛然間緊急剎停,突來的前沖慣性,讓唐墨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前猛撞,還好他系了安全帶,但胸口仍舊被安全帶勒的有些疼,仿佛肋骨全散架了。
“你沒事吧!”兩人異口同聲。
“溪兒,傷到哪里沒有!”結(jié)合著白溪的上一句話,唐墨嚇壞了,那一次她對自己笑,是在手里錄制遺言,可不正是她人生的終結(jié)。
“我沒事,墨,你有沒有傷到哪里?”白溪也嚇壞了,唐墨身子前傾的那一刻,她以為他沒系安全帶要沖出去。
“喵……喵……”兩人驚恐間,兩只貓咪從車底竄出。
原來白溪是為了躲避兩只小貓。
唐墨見狀,打開車門,繞車頭半圈來到主駕。
“溪兒,開門?!碧颇暗?。
“?”
白溪望著唐墨,皺眉不解,但還是應(yīng)聲把車門打開。
“下車!”唐墨吐了兩個字。
“我……”白溪以為他要開車,她想開口解釋,她的狀態(tài)很好,還可以繼續(xù)開。
“下車!”唐墨又重復(fù)了一句,他的聲音有些急,帶有一絲不可忤逆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