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下樓,一人提了一個行李箱,走向院中的紅旗幻影。
“你的東西呢?”白溪見唐墨拿的是自己的箱子,他難道就沒有什么要帶的。
“那些畫都放在了你的行李箱中!”唐墨答道。
“沒有其他東西了?”白溪問,難道沒有一點私人物品要帶走,這里往后可能很少來。
“沒了,帶上你,便帶上了所有?!碧颇{侃,上次去魔都,重要的東西早拿走了,把白溪帶上,他便帶上了整個世界。
“算我沒問?!卑紫亮颂颇谎?,帥先坐進主駕。
“205國道那一段路,你不能開。”唐墨喊停白溪,那次車禍,奪取了她的命,也間接的冰住了他跳動的心,這段歷史不能再出現(xiàn),他不允許。
雖然紅旗幻影擁有很高的安全駕駛性能,但唐墨真心怕。
“好吧!”白溪沒作解釋,直接下車來到副駕。從哪里跌倒就要從哪里爬起,白溪不信邪,心里自然是沒啥心影,若說緊張或許會有點,但這并不影響她的判斷與駕駛。
唐墨發(fā)動車子,緩緩駛出天琴灣別墅。
白溪無聊的坐在副駕,并沒有玩手機,一雙星眸肆意的在唐墨陽光帥先的側臉上反復打量,英俊的側臉,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明媚的好似陽光的微笑。她沒想到,男生帥氣起來也是這般招人愛,白溪竟看的有些癡了。
“沒有辦法,瀟灑是我本性,帥是命中注定。其實我每天早上都是被自己帥醒的?!碧颇猿暗男Φ?。
“我覯之子,我心寫兮!”白溪說道。
“啥意思?”唐墨皺眉。
“我覯之子,維其有章矣。”
“就不能說些我聽懂的!”學霸講出的話太高大上了,學渣真心不懂。不過這話,唐墨好像在哪見過。
“我覯之子,乘其四駱,六轡沃若!”白溪又說。
“快翻譯!”唐墨被徹底搞蒙圈了,這小媳婦玩起文字竟然一套一套的。
“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卑紫^續(xù)說。
“打住,你就不怕我聽著打瞌睡!”唐墨不干了,這不會是損他的話吧!
這太深奧了,讓唐墨想起大學里的室友,那些來至外地的同學常常用方言說粗話罵人,搞的還以為對方是在夸人呢!
“既見君子,云胡不夷!”白溪說。
“這句我知道,意思是既已見到意中人,還有什么不高興的呢?!碧颇K于聽懂了一句。
“是云胡不夷,不是云胡不喜,意思是風雨之時見到你,怎不心曠又神怡?!卑紫?。
“書呆子。”唐墨望著得意的白溪,吐了三個字。
隨后想了想,又補了一句,“膚白貌美大長腿,兇挺腰細小短裙。”這句話形容現(xiàn)在的白溪再合適不過。白襯衫小馬甲搭配一件百褶高腰黑色小短裙,唐墨是怎么看怎么喜歡。甚至有那么一秒,把她按下去的沖動,這可是自己的媳婦。
白溪聞言,瞥了唐墨一眼,一臉警惕的轉過身去,同時用外套蓋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