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一個被卡住喉嚨的大貓,聽著就讓人發(fā)笑,而且當(dāng)年那些豹影,不也是自己姐姐驅(qū)使過去的,人家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頓時也不想為難這丫頭了,他還怕這哭喊聲驚動衛(wèi)兵只能上前去捂住她的嘴巴小聲說,“別哭了,那邊的衛(wèi)兵發(fā)現(xiàn)我們就完了?!?br/> “嗚嗚嗚,你要干什么?”那豹影拼命的掙著,錚哪里按的住她,一下就別她甩到一邊撞到樹上。
唉,背上一陣劇痛,錚痛的是齜牙咧嘴的,這力氣也太大了吧,為什么自己認識女孩的力氣是一個賽過一個大的。
“啊,你沒事吧,痛不痛?!边@豹影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用舌頭舔了舔臉上的眼淚,要過來扶錚。
她舉著爪子擦了擦臉,又忍不住舔舔爪子,這一舔好像心情就好多了,也顧不上本來是要過來扶錚的,坐在一旁認真就舔了手手舔jiojio,梳理起毛發(fā)來了。
“好了,好了,這樣臟不臟啊?!卞P有些無語的自己爬了起來,貓科果然都是這樣的。
突然這豹影的耳朵動了動,“他們真的來的,快跑,都是你這么大的動靜?!闭f完她拉著錚就跑。
“什么鬼,不是你哭的那么大聲,他們會來么?”錚在后面一邊跑一邊反駁。
“才不是才不是,我們豹影都,都一點聲音都沒有的,都是你?!北耙贿吪芤贿呥€和錚斗嘴。
兩人跑了一陣之后后面也沒有追兵,豹影三下兩下的爬到一顆樹上,要錚上來,錚也爬了上去,和她并排坐在一起。
“你說你阿爹被人誣陷綁架了青婼郡主?”錚剛剛坐下就好奇的問。
“嗯,你們西地野蠻人就是這樣的,明明我阿爹是護送法身大人去西地先民山脈找仙境的。
怎么可能綁架什么青婼郡主,你們肯定是殺我阿爹,你們跑到我們的地盤殺了我們的人。
穿在那個什么戰(zhàn)牛將軍的身上,結(jié)果被我們捉了吧,他的女兒也被我們打傷了。
要不是看著她都大著肚子了,我們才放過她的。”這豹影氣呼呼的說
“你打傷了常思?她怎么樣?沒事吧?!卞P有些急了捏著這豹影的胳膊就問道。
“啊,什么啊,是她阿爹偷襲我們在前,被我們?nèi)俗街?,她又來打我們,打傷了我們很多人,我們發(fā)現(xiàn)她還大著肚子就放她走了,又,又不是我打傷的。
你這么兇干什么,他們父女兩個那么猛,我也沒去,我看都不敢看?!北皳u搖身子就躲開了錚的牽制,說著還把毛茸茸的大爪子到眼睛旁邊。
“不對啊,那些人死的時候已經(jīng)化成人形,怎么可能還剝出豹皮來?!卞P有些不解。
“你怎么知道的,他們不是被活剝的。那將軍身上的豹皮哪里來的,除了我們豹影還有什么東西有豹皮。
你們這些西地野蠻人每次都會剝了敵人和獵物的皮纏身上的?!北坝行┥鷼獾秃鹬?br/> “我,”錚一時語塞,他總不能說那些人都是他殺的吧,而且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這個愛哭豹影的阿爹,想到這里錚倒是有些心虛。
“沒話說了吧,你們就是野蠻人,就想來搶中州的東西,臭不要臉,呸。你殺了我呀,問這么多干什么?”那豹影又生氣了。
“你叫什么名字?!卞P是拿這個豹影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突然換了話題。
“怎么了,你還不殺無名之輩啊,那,那我就不告訴你,我叫什么了,免得你殺我?!北芭つ蟮膭e了別身子,偷偷的看了錚一眼,好像找到一個活命的辦法。
“你有毒吧,我什么時候說要殺你了,我叫錚,你叫什么?!卞P有些哭笑不得,怎么就有這么稀奇古怪怕死愛哭膽小還喜歡罵人的小東西。
“你,你說留不得了我了,就是你的說的。你現(xiàn)在還兇我?!北斑种笞煊忠?。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你叫什么名字,你阿爹叫什么名字,我是錚,青婼郡主的朋友。
她確實是失蹤,騙你是小狗,你能給我講講你阿爹到底怎么回事么?”這里面確實有太多的奇怪的信息了,錚耐著性子哄著這個豹影。
“嗯,你說了不殺我啊,不能等我說了又殺我。拉鉤?!彼龜傞_出一個毛茸茸的大爪子就放在錚的面前,肉墊還黑黑的,錚想著她剛才還舔的怪開心。
“喂,”錚有些的為難的看著,“我哪里知道哪個是你的小拇指啊?!?br/> “這,在這”豹影好心的用另外一只爪子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