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柳東還是很客氣的請白參先去開一劑藥方,然后狠狠的瞪了中年人一眼。
“你送白先生出去吧。”
轉(zhuǎn)頭對白參道:“不好意思,我這里還有朋友,就不送您了。”
白參聽到柳東的話,也知道自己的診治可能讓眼前的這位柳少不太滿意。
不過既然人家這么客氣,自己還是趕快走的好。
中年人陪著白參和年輕人一起出去。
周哲才問道:“你知道這個白神醫(yī)?。俊?br/> 柳東聞言一笑道:“他算什么白神醫(yī),他只不過是白神醫(yī)的兒子,充其量就是個小白神醫(yī)而已?!?br/> 說完嘆了口氣道:“家里的這些親戚可真是麻煩,為了討好老爺子一會找個名醫(yī),兩會找個神醫(yī),就差再找個巫醫(yī)了,全都是騙子?!?br/> 周哲聽他如此說也沒好意思笑,只是說。
“別生氣了,至少他們還知道給老爺子找大夫,要是不聞不問的,不是更傷心?!?br/> “他們不聞不問我還省心點,算了不說這些了,還是你先給看看吧?!?br/> “好”說完周哲走到床邊,剛才雖然已經(jīng)用透視簡單的看了一下。
但是畢竟距離有些遠,一些細節(jié)看的不是很真切。
所以周哲先按照伏羲九針的脈法給老人切脈,然后用透視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老人的頭和臟腑的情況。
足足用了五分鐘,周哲才起身走向柳東。
柳東這時更是緊張到說不出話來,只是死死的盯著周哲,眼中充滿了急切。
周哲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太過緊張,
拉著柳東坐回剛才的椅子,周哲才說。
“不是什么大病,剛才小白神醫(yī)看的也不全錯,只是他少說了一點,老爺子的腦血管有個地方異于常人,所以才會使得本來并不嚴重的頭痛,發(fā)展到如此地步?!?br/> 柳東想了想道:“你說的腦血管異常我是知道的,老爺子剛開始有病的時候我們曾經(jīng)給他做過腦彩超,當時醫(yī)院的大夫就說過這個事,只是后來咨詢了幾位腦科的權(quán)威,大家一致認為這個異常并不會導(dǎo)致頭痛。”
周哲輕輕地一笑道:“他們說的也對也不對,就和剛才的那位小白神醫(yī)一樣,他們都犯了同樣的錯誤。”
“什么錯誤?”
“診斷手段單一,結(jié)論判斷更單一,只想著自己的本行,不肯參照其他的方法?!?br/> 看到柳東不明所以的目光。周哲繼續(xù)解釋道。
“老人家的這個病并不是單一的頭痛,否則也不會痛成這樣?!?br/> 望了一眼柳東,周哲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再說這些與看病無關(guān)的東西。
“我試著給老人先針一次,如果有效,就接續(xù),效果如果不好你就需要找個技術(shù)好的腦外科大夫,給他的血管進行適當?shù)母脑炝??!?br/> 柳東聽著他這么說,趕緊道:“你可一定要盡力啊,我爺爺現(xiàn)在的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一旦上了手術(shù)臺,可就真的危險了。”
“放心這點我也知道,否則我就不會要先給他針灸了。”
說完周哲將針盒放到床邊,請護士協(xié)助給針灸針消毒。
拿起一根已經(jīng)消過毒的針灸針,周哲用透視重新查看了柳家老爺子的腦血管異常。
同一般人的腦血管狹窄不同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