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故事就到這里了。”陳子斌喝了涼茶,站起來道:“阿福,阿福!”
門輕輕的被推開,陳溫眼眸一凝,他看到了一抹紅色裙擺,進(jìn)來的絕對不是阿福。
鏘的一聲,利劍出鞘。陳溫閃身擋在陳子斌身前,電光閃爍,鋒利的劍刃劃破空氣,一道白痕憑空浮現(xiàn),絲絲作響的聲音中,向前刺出的利劍猛的一阻,被定在半空。
而造成這一切的,是兩根白玉般的手指。
司法靈官!
“好劍術(shù),但是大哥,你不覺得用劍術(shù)對付身外化身有些不合適嗎。”門被徹底推開,楚紅走了進(jìn)來。
兩根手指松開,陳溫收回了劍:“只是打個招呼,用不著暴露我的身外化身?!?br/> “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像個縮頭……哦,不,是低調(diào),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低調(diào)??!”
對于楚紅的嘲諷,陳溫沒有理會,退到了陳子斌的身后。
“乖女兒,你怎么來了。”陳子斌笑著道。
“剛好來這邊看風(fēng)景,卻沒想到父親大人在隔壁,所以來打聲招呼。”
“你對你弟弟的愛,可還真是深沉,放心,不必?fù)?dān)心我現(xiàn)在對他動手,與其擔(dān)心我,倒不如擔(dān)心你的其他哥哥姐姐們。”
“也是。”楚紅笑瞇瞇地說:“天色不早了,女兒也就不打擾父親了。”
說完,又飄然離去。
看著楚紅離去的背影,陳子斌搖了搖頭,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喃喃低語:“大熊啊,可愛的兒子,你究竟有什么秘密,讓你姐姐如此對待?”
“阿福,關(guān)門。”看著開著的門,陳溫道。
然而,門外毫無響應(yīng)。
陳溫皺了皺眉頭,走了過去,往門外一看,神色大變:“父親,阿福他……”
“他死了。”陳子斌開口道。
“您怎么知道?”陳溫又吃了一驚。
“你也應(yīng)該早就知道了吧?”
陳溫不言,表示聽不懂。
“溫兒呀,你著面具帶了10年了,不累嗎?”
“父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好吧,你愛帶著這面具就帶著,但是爸爸告訴你,隱忍過頭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剛才你妹妹在外面審問阿福,畢竟阿福跟了我?guī)资炅耍偰苤牢业囊恍┦虑?,然而她問的問題有些敏感,阿福不得不回答的時候觸發(fā)了我的咒術(shù),所以阿福死了。你妹妹明明想到了這個結(jié)果,卻偏偏這樣做,是因為她已經(jīng)覺得可以開始試探我了,現(xiàn)在蠢蠢欲動……”
陳子斌抬起頭,意味深長的看著陳溫:“她已經(jīng)做好了動手的準(zhǔn)備,而你呢,你要等到什么時候?”
“孩兒不明白?!标悳氐拖铝祟^。
“得了吧?!标愖颖簏c燃一支煙叼在嘴里,意興闌珊的揮了揮手,朝著臥室走去:“你這家伙總是敗我興致,真懷疑你是不是我親生的。算了,你就在背地里準(zhǔn)備吧,不過要想清楚,是先對你那妹妹動手,還是先對我動手?!?br/> 走到門口,忽然回頭,夾著香煙的手指指著陳溫:“記住了,無論對誰動手,一定要一擊斃命。你爸爸已經(jīng)被時代拋棄了,我可是很渴望你們這些野心勃勃的小子坐上我的位置,獲得我們家族傳承?!?br/> “我們家族的傳承究竟是什么?”終于,陳溫忍不住問道。
陳子斌指了指頭,笑瞇瞇的說:“智慧,能讓你擁有一切的智慧?!?br/> 門被關(guān)上,陳溫吸了一口氣,臉上的急迫變得波瀾不驚,拿起電話,轉(zhuǎn)動撥盤,接通了前臺:“我需要一個清潔工。”
外面,阿福的尸體躺在地上,黑色的血小蛇一般從七竅蔓延而出。
清晨,任務(wù)結(jié)束回到了大樓,楚雄沾床就睡,一直睡到中午才醒來,下樓吃了個飯,然后去了醫(yī)務(wù)室。
在瀟湘旅館中,那群在鬼王的統(tǒng)治下降了智的野鬼并沒有重創(chuàng)他,卻也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小的劃傷。早上的時候,只是粗略的處理了一下,現(xiàn)在還要細(xì)致的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