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想問,這個世界怎么了?難道有深度有內(nèi)涵有哲理的電影不再被喜歡了嗎?為什么一部以驚嚇觀眾為樂的電影會造成如此大的影響?”
“縱觀電影史,無數(shù)數(shù)之不清的優(yōu)秀電影層出不窮。帶給我們思考的,讓我們緬懷的,給我們精神力量的,那才是電影應(yīng)該做的事情,不是嗎?”
“有人或許要說,拜托,這是恐怖片,需要那么多大道理嗎?我很想問,不需要嗎?恐怖片犯罪片難道就不能拍出優(yōu)秀的作品嗎?95年大衛(wèi)·芬奇的《七宗罪》,94年呂克·貝松的《這個殺手不太冷》、昆丁·塔倫蒂諾的《低俗小說》、91年《沉默的羔羊》等等,我隨便都可以舉出無數(shù)個例子來證明?!?br/> “那么到底是為了什么讓我們的年輕人開始對一部除了尖叫什么都沒有的電影深陷其中?這是個值得我們思考的問題?!?br/> 庫伯的評論一出來,就引起了小范圍內(nèi)的討論。因為他在很多時候都言之有物,在影評界還是很有身份地位的,也有很多支持他的觀眾。這也是為什么他可以單評影評就可以讓以前不死鳥出品的影片被冠上“爛片”的名頭。
這次的事情也是如此。支持他的人不是少數(shù),認(rèn)為電影就應(yīng)該有深度,有靈魂,有教育意義,像女巫布萊爾那種根本就是為了騙錢,根本不能算是一部電影。
但反對他的人更多,而這一部分人幾乎都是年輕人。
他們可不管什么教育意義,也不管什么靈魂深度的,他們只知道看女巫的時候恐懼造成的腎上腺素分泌讓他們很爽。一部能讓人嚇到的恐怖片,難道不是最好的恐怖片嗎?如果真把恐怖片里塞滿了說教的東西,沒等看完就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
萊拉是在家里看到的這篇報道,給她帶來報紙的是克萊爾。
其實克萊爾并不怎么贊成她拍電影,在她看來這項工作實在太辛苦了。光寫劇本就要好久,還要籌備拍攝任務(wù),還要找演員和協(xié)調(diào)各部門的工作。拍攝時的辛苦就更不用說了,同一個鏡頭一遍不成,拍個十遍八遍都是很正常的。
而拍攝完成后也不是終點,后期制作、剪輯、配樂等等,每一項都離不開她的指示。這樣繁重的工作量根本不是適合一個身體剛剛康復(fù)的少女,如果不是萊拉對這項工作十分喜愛,她早就反對她繼續(xù)拍攝下去了。
一部電影賺上一兩億是很厲害,可再厲害還能比一個健康的身體更重要嗎?所以她才會在第一時間就把各種不好的評論有意無意地放在她面前,希望可以借由別人的話來打消她繼續(xù)拍攝電影的興趣。
然而克萊爾卻不知道,一個導(dǎo)演可以有如此多的權(quán)利是件多么讓其他導(dǎo)演羨慕的事。深知這一點的萊拉開心都來不及了,又怎么會嫌工作太多?
“萊拉,這上面寫的可真過分。不過我想他說的也有些道理,再去學(xué)校學(xué)習(xí)一些相關(guān)的知識怎么樣?”
克萊爾認(rèn)為只要她可以暫時離開電影公司,用不了多久時間就會幫她把對電影的喜愛沖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