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云的這個表情嚇了我一跳,我嚓,他不會中邪了吧?我怎么感覺這里的人除了一一都很詭異啊……
我也是后來才知道,原來軒云是個變態(tài),只要遇到挑戰(zhàn)他智力的東西,他就會表現(xiàn)的十分興奮,然后露出這幅嘴臉……
我驚道:“師兄你?……”
軒云邪笑了一會兒恢復正常,對我輕聲說道:“師弟,別擔心,好戲才剛剛開始?!?br/> 我問軒云:“那個男的說出去以后是一座死城……你有辦法真正的出去嗎?”
軒云笑道:“不急,時間還沒有到,反正現(xiàn)在無聊,我們先和大家聊聊天吧。”
雖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看到他如今淡定的樣,我還是感到一絲安心。
我無奈的看著軒云,軒云走到老板娘身邊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老板娘想不到這種時候還會有人問她這種問題,沉悶的回答道:“陸婷?!?br/> 軒云點了點頭,“你多大了?”
“二十八,怎么了?”
“沒什么,你是唯一見過那個怪物的人,所以我想知道怪物為什么找你?”
老板娘無奈的說道:“你有病吧,我怎么知道???”
一一看不下去了,插話反問道:“按你這么說的話,我們是唯一讓困在這里的人,你能告訴大家,我們?yōu)槭裁磿焕г谶@里嗎?”
軒云微笑道:“不能?!?br/> 眾人無語,這個時候讓割掉腎的那個女子弱弱的說道:“我們會死在這里嗎?”
此話一出,除了我們,所有人表情沮喪,農(nóng)民工哭喪著臉說道:“本來要趕今天的火車,誰知道會發(fā)生這種事情,早知道俺就不貪小便宜,在火車站的候車廳過夜了?!?br/> 我問道:“大叔,怎么回事?你是怎么住到這里的?”
農(nóng)民工嘆了一口氣,回答道:“俺叫張仁仲,來慶陽當建筑工,兒子下個禮拜就要結(jié)婚了,俺想,俺該回去了,昨天上午去火車站買票,買了今天上午的票。俺在想,俺就在候車廳等到第二天上車。結(jié)果遇到一個年輕的男人,看著像大學生,說要給農(nóng)民工送溫暖,和俺聊了一會兒,知道俺的情況之后非要幫俺開房間,讓俺住到旅店去。這俺咋好意思呢,可是他非要幫俺,最后俺扭不過他,只能答應?;疖囌靖浇穆玫耆珴M,只能去遠一點的地方,就到了這里……”
原來農(nóng)民工大叔是碰上好人了,給農(nóng)民工送溫暖的大學生。呵呵,不錯哦,就是誰也沒預料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但是大叔說完之后,除了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震驚的表情……
職場女震驚的問他:“你說的那個男人,是不是穿著白色的衣服,頭發(fā)比較長,長得很好看?”
農(nóng)民工大叔驚訝的看了職場女一眼問道:“你咋知道的?”
職場女急忙說道:“我也是因為他,才來到這個旅店的……”
這個時候,偷腎的男子和被偷了腎的女子幾乎同時說道:“我也是因為那個男人才住到旅店的?!?br/> 聽了他們的話,我太驚訝了,意思是他們都同時遇到了那個男子,之后住進來的?太不可思議了吧……
我問他們:“你們到底怎么回事,都是怎么住進來的?!?br/> 被割腎的女子說道:“我叫張圖圖,和我男朋友陳迪兩年了,但是他突然不要我了…還玩起了失蹤…這個時候你們說的那個男人出現(xiàn)在我身邊,他說他是陳迪的朋友,給我了這里房間的鑰匙,說陳迪一定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