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歌在外面哭了很久,最后還是回到了房間。陽臺上她吹著冷風(fēng),不知道事情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她突然意識到傅斯年似乎有些奇怪,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奇怪。她好像抓住了什么,但是卻想不出來原因。
知道隔壁房間傳出什么東西摔碎的聲音,林挽歌從自己的思緒里清醒了過來。她有些擔(dān)心的往那個方向看去,一無所獲。她一路跑了出去,在傅斯年門前大力的敲著門。
“傅斯年,你怎么了?傅斯年,你快開門啊!傅斯年,你是不是扯著傷口還是哪里不舒服?”林挽歌大力拍著門手都有些麻了,聽著里面依然沒有想動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沒事兒,我累了早些睡吧?!备邓鼓甑穆曇艉苌硢『孟駱O力忍耐著什么,完全不像平常的聲音。林挽歌使勁兒扭著門把手,還想要撞門。她在走廊來回踱步,害怕傅斯年出什么事兒。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快速的跑回房間直奔陽臺。對陽臺,傅斯年上次不就是這么偷溜進來的嗎。
她走上前去看,兩個陽臺是連在一起的。中間有一段距離是完全懸空的。林挽歌下意識咽了一口口水。自己本來就恐高看著真嚇人,鼓起勇氣給自己壯壯膽。林挽歌拿過一個凳子,爬了上去。準(zhǔn)備跳過去的時候腳一滑差點掉下去,幸好她抓住了空調(diào)主機。林挽歌的背后全是汗水,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都挪動著,總算過來了。
望著背后她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朝屋里走去。輕輕的推開門屋內(nèi)一片漆黑,林挽歌摸索著前進。
“傅斯年、傅斯年,你在哪兒?”林挽歌的聲音很輕,屋外的月光照射進來林挽歌找到了燈的開關(guān),打開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