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林挽歌不情愿的回到別墅內。
打開燈,眼前的景象讓她驚呆了。傅斯年居然一個人坐在地板上,身旁已經有四五個酒瓶了。
“傅斯年,你怎么了?”林挽歌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問道。
誰知道傅斯年抬頭看了一眼林挽歌,伸手。林挽歌猝不及防倒在了傅斯年懷里。
林挽歌倒在傅斯年胸膛,問著散發(fā)著雄性荷爾蒙的問道,頭有些眩暈臉也不爭氣的紅了。
林挽歌反應過來,想要掙脫懷抱。
不料傅斯年越抱越緊,林挽歌居然有種要窒息的感覺。
“傅斯年,你放開我!”林挽歌的聲音有些怒了,今天的傅斯年太過反常了。
“不放,我這一輩子也不要再放開你的手?!备邓鼓晖蝗粡娖攘滞旄杩粗约旱难劬φJ真的說道。
林挽歌的心有些顫抖了:“你胡說什么,你一定是喝醉了?!?br/> “不,我沒有醉,沒有醉?!备邓鼓暾f著又狠狠的灌了一口酒。
林挽歌一把奪過傅斯年的酒瓶,放在一旁。
“給我,我還要喝!”說著傅斯年就要去拿桌子上的酒瓶。林挽歌比傅斯年快那么一點先行拿到酒瓶,就這么一推二來,傅斯年還是搶到了酒瓶。
“既然,你想喝,我就陪著你喝個夠!“林挽歌說著自己也拿過一瓶酒,猛地灌了一大口。
林挽歌放下酒瓶,這酒還真是烈啊,一口下去自己的肚子里就難受的要死。
“我真的很愛你,很愛很愛。”傅斯年說著把頭埋進了林挽歌胸前。
林挽歌輕輕的替傅斯年撫著背,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要說什么,也心里知道傅斯年愛的人不可能是自己。